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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九章知不知道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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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看著碗裏的青菜眉頭一瞪,林宛白見狀立馬夾到自己碗裏,“大王,吃點素,葷素搭配身體才好,總是吃肉血壓會高。”

“本王的巫醫是做什麽的,”耶律休哥回了一句,“別想著又餵本王這些。”

“宛白是為大王好,”林宛白只能把白菜夾到自己口中。

“你只要床上為本王好就行,”耶律休哥瞟了眼林宛白。

“大王,宛白不是只有床上功夫好,其他方面則做的好,”林宛白幫耶律休哥夾了塊五花肉。

“本王沒瞧出來,”耶律休哥淡定的回道。

“那是因為沒有我發揮的地方,”林宛白仔細想著,哎,想來想去,她會什麽?詩詞歌賦,不會,唔,自己就學了些坐主母的手段,還沒學精。

皺著眉頭努力想著林宛白,耶律休哥就猜到了,“沒有吧。”

“會跳舞,會彈琴,會畫畫,”林宛白無奈的數道,“還會寫字。”

“都是以媚侍人。”

林宛白閉上嘴,確實沒有一副拿得出手的特長,她這十多年到底在做什麽?

“可我有夢想,走遍名川大河,”林宛白想到這個就眼泛光彩,這真是她一直的夢想。

耶律休哥異樣的看了眼林宛白,“人貴有自知之明。”

一句話讓林宛白好不容易興起的夢想懨了,“我就是想到處走走看看。”

“契丹女子都難,更何況你們中原女子,就這樣,也就走過家門前三分畝地,”耶律休哥嫌棄的看了眼林宛白,“別太天真。”

林宛白嘆了口氣,“是很難,可也可以想想,那大王有什麽夢想。”

耶律休哥一怔,“夢想是什麽?”

“額,”林宛白一楞,她知道是因為,“就是很想做的事。”

很想做的事,耶律休哥瞧了眼林宛白,“打到你們中原內陸去,滅了趙。”

耶律休哥的雄心壯志讓林宛白突然不知怎麽回答,這是好也是壞,民族融合是歷史發展的潮流,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會各有歸屬感。

“你覺得本王的這願望能實現嗎?”耶律休哥盯著林宛白,“如果實現了,說不定你能見到父母。”

林宛白眼一凝搖頭,“大王,不可能的。”

“這麽肯定?我們契丹這麽多男兒,”耶律休哥驕傲的開口,“你們趙了,重文輕武。”

“才結束戰亂,社會安定那人民必定不想再發生戰爭,水會護著舟,”林宛白低垂下眸,“契丹常年打戰,勞民傷財,國庫空虛,就算再驍勇善戰的男兒也想穩定的生活,更何況契丹政局穩定,不會被外來者輕易打到,所以以後兩國打久打累後必定會和平相處。”

耶律休哥瞳孔一縮,迷茫的側臉,耶律休哥突然感覺人兒的思緒飄得好遠,遠得他夠不著。

臉被強制性的扭過去,下巴的用力讓林宛白的思緒飄回。

“土地人民是國之根本,你覺得兩國不會爭,”耶律休哥探究的看著林宛白。

“幽雲十六州在你們手上,對於中原長驅直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覬覦,皇帝必定想奪回,這是人之常情,更何況幽雲十六州地廣人多,”林宛白扳著耶律休哥的手,“大王,疼。”

“你一個女子怎麽知道這些,”耶律休哥問出心底的疑惑,女人就該待在後院相夫教子。

“嗯,以前在家宛白喜歡看雜書,有時也會聽父親和家弟講這些,”林宛白據實說道。

“一個商人也需要知道這些嗎?”耶律休哥眼一瞇。

“商人才是對政治最敏感的,這樣才能在夾縫中生存發財,”林宛白看著耶律休哥,“世上最敏感的莫不過於商人。”

“所以你父親預測未來兩國會議和,”耶律休哥松開林宛白。

“持久的戰爭勞民傷財,國庫空虛,必定會議和,只是議和時強弱而已,”林宛白嘆了口氣,趙弱。

“就算議和也不會再本王手上,”耶律休哥話一出口整個人一楞,他信了她的鬼,居然會信她的話,以後兩國會議和,“本王天生為打戰而活。”

“是,大王戎馬一生,”澶淵之盟並沒有耶律休哥,林宛白腦中一陣混沌,那是光怪陸離中提出來的,為什麽今日會想起這麽多。

耶律休哥看著擰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林宛白,“怎麽了?”

林宛白搖頭,腦中有些東西就是自然而然的湧出,這些東西本身就知,不,就好像很久前很久前她就銘記於心,或者根本就是她的。

“不舒服,”耶律休哥伸出手背貼著林宛白的額頭,不冷不熱。

“沒事,就是有點用腦過度,”林宛白貼住耶律休哥的手。

“用腦過度,過度得好,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而不是章這些,自找苦吃,”耶律休哥收回手。

光怪陸離的片段小時還很清晰,仿佛夢中的那人就是自己,又不是自己,隨著長大,那些畫面漸漸不再夢,但確不自覺融入到她骨子裏隱藏著,那到底是什麽?特別最近半年多,她很少夢見過,或者想起。

耶律休哥看著呆呆的林宛白心裏就有點不舒服,夾了塊肉塞進她嘴裏,“本王說過,女人只需要相夫教子,你呢?只需要伺候好本王就可以。”

林宛白順著把肉咬下去,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她想不通,但至少對她是有好處的,比如她現在能如此安穩的坐在這裏就虧這些融入到骨子裏隱藏的思想。

“嗯,伺候本王,”耶律休哥敲了下桌子,見林宛白回過神來才放下手,這女人是不是又想家了。

“知道花魁大賽嗎?”

“花魁大賽,”林宛白一下被吸引出來思緒,“就是青樓舉行的花魁大賽,評選出第一第二名,一擲千金的那人可以得到花魁的初夜。”

一連串問題的林宛白沒有剛剛的沈默,耶律休哥轉回頭,“花魁初夜不再,我說你一個女人怎麽說這些都不羞恥了。”

林宛白立馬閉上嘴。

“又不是清倌,花魁也要伺候人,能參加花魁必定有其許多恩客,而且恩客還不簡單,”耶律休哥解釋道,她沈默他受不了,她一說話了他又覺得有點吵,比如現在滿臉泛光的求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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